第二十三卷完) (3)(1 / 23)
畔,不多时便传来轻细鼾声,宛若猫儿。
邵咸尊忍着笑不敢惊扰,见她背影纤细,臀股曲线却玲雄有致,犹如一只圆熟的薄皮蜜 桃,忽觉这画面美极,便是此刻即死,人生也不柱了。往后几日,秀绵天天都来,邵咸尊如 置身梦中,整个人晕陶陶的,迟了几天才想起不对。
秀绵说他昏厥三日,再加上酲来后这三天,今天已是第七日。七曰之间,来看他的人未 免太少。以掌门人钦点的「大师兄」,同侪师长的表现也太冷淡了些,青锋照的风气说不上 趋炎附势,但儒门的繁文缛节一样没少,送往迎来极是讲究,此事委实太不寻常。
只有一种可能。
「大比……」
心知此问可笑,出口都不禁有些赧然,生怕秀绵笑他儍。在他昏厥以前, 杂役已倒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压着屈仔打足了一刻钟,胜负臺无疑义。「是我赢了,对吧? 掌门人宣布了么?」
秀绵正为他盛药,身子一颤,忽然停下动作。
不妙。依书呆子师父的迂腐,很可能因为双方尽皆倒地,而宣判比斗中止,坚持两人伤 愈后再打一回,哪怕结果还是一样。邵咸尊心中嘟囔着,面上故作轻松,耸肩道:「看来得 再打一回啦。屈仔伤得重么?几时能酲?」
秀绵坐回锦榻畔,少女溫溫融融的怀香蒸得他心魂一荡,面颊微热。「他早就酲啦。打 完没多久便能下床走动,生龙活虎的,季师叔说他壮得像头牛,再挨几下也没事。」
邵咸尊心圼颇不是滋味,却不好对她发作,干笑两声,并未介面。
秀绵似是字句斟酌,停了片刻,才道:「他休养了一日,掌门人着阿爹和季师叔带他上山啦,咋儿才回。师哥,我年纪小不懂事,不知该劝什么,可在我心里,你……你永远都是 青锋照的大师兄,谁都比你不过。」
露出领口的小半截雪颈泛着眩目的酥红,滚烫的面颊连 两人间的气息都熨暖了。
邵咸尊愣了一会儿,才突然会过意来,全身冰凉。
「我输了 ?怎会……怎会是我输了?怎能是我输了!」
手掌一翻,冷不防攫住柔荑,用 力之猛,掐得秀绵迸泪犹自不觉,嘣声叫道:「是季师叔,是不是?定是季师叔……不!师 叔们都一样,你阿爹也有份的,是不是?定是他们联合起来,逼师父送屈仔上飞鸣山的,是 不是?」
「放开秀绵!」
邵咸尊未及反应,已被反手一掮,打得仰天倒落,哏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