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2 / 5)
天特别特别想见到你,真的很想……几乎没有那么强烈过,是渴望你知道吗,不是说说的那样,是渴望。”说完以后单简明爬到游今逸身上正对他的眼睛严肃地问,“怎么样,感受到了吗?”
游今逸没说话,下面倒是很渴望地站了起来怒指单简明的下胯,单简明眼疾手快要逃,被抓着腿拖了回去,“我轻点。”
被子一蒙上除了心跳就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呻吟,你想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单简明在被子里缺氧似的挣扎来挣扎去,还不是被插了进去,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撞很快就滑出了被单,仰着头怒视天花板,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像游今逸这么猛的人,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惨。
看吧,单简明低头扫了眼游今逸在他里面进进出出的下体,忍不住求饶,“你说要轻点的。”
然后当然没有去上班,张冰也识趣地没有打电话来,用膝盖想都知道单简明摊上事儿了,不明朗的都被抛到了阳光底下,网上的八卦新闻翻着花走,总有一条漏不过任何人的眼:美道格里财团近日宣告破产,与华裔游氏解除联姻彻底决裂。
第二天瘸着腿来上班的单简明又感受到了那股奇怪的氛围,人还是那些人,也依旧有人在拥挤的电梯里放屁,走进办公室,敲敲张冰的桌子头也没抬,“怎么了,今天怎么都这么奇怪气氛跟出嫁似的。”
鼻青脸肿得跟猪头似的张冰翘着二郎腿滋味比单简明还享受,咬一口蘸酱鸡蛋饼挑一眼单简明坐立不安的屁股,“挺疼是吧,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单简明闻言抬头,脸先是红了再是被张冰吓白了,“哇,你被打劫了?”
“打是有的,混合双打,劫用不上证都领了,嘶,你是没见月月那疯劲。”说完张冰脸惊了一下仿佛还在后怕,看单简明眼巴巴等着继续道,“你们走了以后我们又去了酒吧,那帮混蛋喝得东倒西歪三带二一个个全走了,我喝得最多,倒在沙发上他们愣是没发现,接下来那真是惊心动魄,酒吧什么最多,女人啊,要不是我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哼,肯定!我以前喝醉的时候,月月都是把我弄趴在床上的,难受得要死,但是我习惯了啊,一让人仰躺着弄床上我立刻吓醒了,次奥,她都脱光了。”
“月月来接我的时候那脸白的啊,回去就被她和扫把轮着教训了一顿,她打完就在那儿哇哇哭边哭边抖,我认识她二十年了,第一次见她怕成这样。本来我就配不上她,追她的人有一火车皮,但是这么多年了,她都没有变心,要是出事了,我真是,我从小就把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