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大结局(下) (7)(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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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舱房里雪光—闪,像一朵雪莲花乍然在夜色中怒放,凤知微被这奇异的脱衣方式惊得呆了一呆,砰然落在床上,张开的红唇也似一朵羞涩半绽的玫瑰花。
“看你这神情真是令人受不住的……”宁弈低笑,一翻身覆了上来,迫人的热力传来,本就浑身酸软的凤知微顿时觉得自己可以化进床褥里,湿润每一寸布丝,宁弈的手指熟练灵巧地在她胸前几番拨弄,衣衫便不见了,大片雪光耀眼,温软洁白如起伏的雪山,生根于大地,只为等待被浩浩莽莽的苍穹,覆盖,契合。
宁弈呻吟—声,将脸埋了下去,迎面一片滚烫的柔软,像是冬日里在火炉边靠着羽绒的寝衣,温暖柔适到令人浑身微颤,宁弈发出一声悠长而情动的叹息——她是他的战栗,巍巍山岳因了她才有了匐然中开。
凤知微轻轻仰起头——他是她的荡漾,一泊湖水因了他才有了涟漪不休,虽已成亲一年多,但此刻遇上宁弈这般的眼神动作,她仍是难免羞赧,下意识双手抱紧胸前,却不知这个动作,只能将本就盛放的雪色莲花拥簇得更为饱满,手臂下压出一弯隆起的玉坡,隐隐可见嫣红一点如海棠果,和悠悠垂落的珊瑚牡丹交相呼应,一般的精致,别样的鲜活,宁弈的乌发垂下来,微乱的发后眼神迷离,一偏头叼住了那点小小的海棠,换来凤知微一声窘迫而战栗的呻吟。
宁弈手在她腰下一抄,一阵天旋地转,凤知微已经翻了个个儿,惊呼声里听得宁弈在她耳侧柔声道:“嗯……今儿想不想换个花样……”
凤知微本就腰酸,哪里支持得住,软软伏在他身上,咬唇只是笑。宁弈一抽她的发簪,乌缎般的发一泻如流水,几缕额发被汗湿了粘在额上,凤知微半羞半嗔的眼神从长发间瞟了出来,平日里那么庄重的人此刻看来竟也媚眼如丝,看得宁弈心神又是一荡。他轻轻附耳说了几句。
凤知微脸色大红,哪里肯,挣扎着要下来,宁弈微微动了动腰,凤知微手指一滑,不知怎的便触到他身上凸凹不平的某处。
那是一处伤疤,看不出什么形状,但是凤知微知道,那里原先是一个字,烙铁烙出的字,后来被秘药处理,试图消去未能成功,便干脆又用匕首除去那片肌肤,几番折腾,伤疤狰狞,便是最好的金创药也未能平复。
宁弈天潢贵胄,富有天下,向来没吃过什么苦也不会有让他吃苦的机会,他身上会有这样的伤疤自然是异事,这疤的来源两人心知肚明,却从未提起,只是凤知微每次无意中触及这伤疤,便要心中一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