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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崇祯本 (明)兰陵笑笑生著
【《金瓶梅》崇祯本】
兰陵笑笑生
著读《金瓶梅》而生怜悯心者,菩萨也;
生畏惧心者,君子也;
生欢喜心者,小人也;
生效法心者,乃禽兽耳。
若有人识得此意,方许他读《金瓶梅》也。
奉劝世人,勿为西门庆之后车!
【电子版抄本说明】
《金瓶梅》中华帝国国师不甚了了真人校勘
《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崇祯本)电子版抄本
《金瓶梅》乃是天下第一奇书也!不幸长期以来,被冬烘先生和一小撮假道学家、伪君子们列为诲淫秽书,横加禁止。中国古典小说中,《水浒》以“诲盗”闻名,而《金瓶梅》却是以“诲淫”而著称于世,二书均算得上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奇观了。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金瓶梅》作者明显对《水浒》中潘金莲一节情有独钟,但他确乎有意要与施耐庵贯穿《水浒》全书中的“英雄主义”精神背道而驰,有心着眼于描画有血有肉的俗人俗事和世事的千奇百态,所以以致最后竟把《水浒》中的这段故事作为开始,借来演绎出这部惊世骇俗的大作来。尽管这些关联,但《水浒》一书的流传相对却要幸运一些。恭逢一位以造反起家的“匪徒”天子,不以“盗贼”为耻,并专爱号召大众造反有理,多少也还曾大力出版发行《水浒》用于其权利政治的目的。对比之下,《金瓶梅》的运道就要惨点儿,假道学家毒害华夏文明几百年以来,国人早已不自觉地被阉割成了谈性色变、谈淫为耻的精神上的“东亚病夫”,这部千古奇书,却因这“淫”讳,一直被禁、被封。便是在“改革开放”的“新纪元”以后,也只是限定在国内少数研究者和海外才有发行。
其实细考起来,《金瓶梅》原算不上是“诲淫”之书的。就象《西厢记》一剧,无非多了几句“柳腰款摆,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的情节,于是便被假道学家们目为“淫”了。《金瓶梅》中,这类情节其实也远远不算多,作者为了情节需要和对人物、事件的表现,仅以白描直书而已,并非刻意大肆渲染,也不是全书主旨。即便那些所谓“洁本”在“以下删去若干字”以后,大体上也不伤其作品原貌。更何况,就如金圣叹在《西厢记》批本中所言──“细思此一事,何日无之,何地无之?不成天地中间有此一事,便废却天地耶?细思此身自何而来,便废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