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场等价交换(3 / 5)
相当的有水准,司康饼里加了一点白巧克力,可能还有非常少量的几乎尝不到的朗姆酒,还配上了一小碟德文郡奶油。
聂唯坐在她的旁边,为她倒上了一杯香浓的红茶,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吃着:“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这样大的花房,竟然只种一种花,那这个花肯定是有来历的,但是她真是不知道这花叫什么,她甚至从来不曾在花店里看过这样的花朵。
她的嘴里满是司康饼,一边吃着一边摇了摇头,表示她的一无所知。
:“它的名字叫夕雾。”聂唯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着,天下所有的花朵都没有她的美丽,而这个女人已经为他所拥有,这种认知让他没由来的觉得心情好极了。
聂唯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红茶,然后握住了她还拿着司康饼的小手,送到了他的嘴唇前,含住了她的手指,舌头一勾把她手里剩下的那一小块饼卷进了他的嘴里。
:“你能不能讲卫生一点。”竟然舔了她的手指头,太恶心了......
拿起了餐桌上的柔软的餐巾,仔细的把手指擦了干净了,一脸的嫌弃。
:“夕雾和云居雁的爱情有一个童话般的开端,但终究是逃不过世俗的改变到最后还是无比平凡与庸俗。”对于夕雾那样的男人,她是绝对不欣赏的,既然钟情于云居雁可是还会再娶了第二个女人,这在她的眼中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儿种的花跟源氏物语里的夕雾并不是一回事。”她对他果然是不上心的,竟然连他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她以为夕雾只是《源氏物语》里源氏与正室葵姬的儿子。
:“那是我母亲的名字........”聂唯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锋利的棱角竟然化开了些,整个人变得柔软起来。
每个人的心底都会有柔软的地方,他也会有。
但是他的柔软却不能感化她一丝一毫。因为他深谙人性,所以捉住了她最柔软的地方来让她妥协,会玩阴谋或者是威胁之类的男人最讨厌了。
她根本不想跟他谈论任何关于母亲的话题,因为一说起这个她都快要崩溃了。
:“等我的伤好了,我会到博远的银行工作。”这个城市做为世界著名的金融中心,博远在这这儿有银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样的话题一转,气氛顿时开始紧绷起来,如同细小的汽泡慢慢的在扩散开来,充塞着整个玻璃花房。
:“你当我养不起你?”聂唯喝着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比天上那一层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