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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呜咽,那边百姓却是欢雀不已,高呼万岁,虽说他们每年要向官府交五成的税粮也堪称重税,但比起当佃农,每年只得几石粮食的光景来说,每人且能得五亩田,这点重税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重税了,因为一年做得好下来,刨去吃的,家里还能有一点剩余。
细算下来,他们的光景也只比以往好上一点,但这对一点对只想吃饱饭的平民百姓来说却是好上太多了,并为此满足不已,为着朝廷歌功颂德。
前世魏瑾泓为首的土改,这世他未出一头就得已成行。
这一次,皇帝以及他的力量已丰,用着他们创造的天时地利人和,终于踏出了前世未成行的最重要的一步:敛财储粮。
土改令一成行,赖云烟就知很多事如大江流去,再也不是区区一个人就可改变的了了。
在这其间,皇帝要他的国家,魏瑾泓要忠他的君,要带领他的族人,她兄长也要带着自家族人走出一条生路,而她有兄长,有儿子,还有身边些许几个仆人还要顾上一顾。
这世道,为论何时都变不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自求多福,王公贵族也好,平民百姓也好,要命要过好日子,都只能靠自己。
老天爷大多时候都是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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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事大局只有最终尘埃落定时才能被有心之人觑出一点真相出来,赖云烟估计这次的土改,上至皇帝岑南王,下至司仁带领的一帮以寒士子弟为基础的地方官员早就为这次土改演练过无数次了,岑南王与兵部的绝对武力保证了这次新法的实施,司仁及其底下官员的行动力则让这次土改完全得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任何断点,衔接得天衣无缝,这种效率,如果不是这些人早商量过无数遍,哪会有这种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从发生到结束,根本没给时间让那些封地主有反手之力。
这时,各地诸候只有派族中老人上京哭诉这一法子了。
京中百姓这时虽有饱腹之忧,但对这些来京哭诉的王候家眷却是一个都不可怜的,便是听到哪处传来哭声,且只会摇摇头,狠狠吐一口口水,骂道一声活该,再抱着肚子急慌慌地去找吃食去。
这时京中的六月炎热不已,已有几省上报折子说土地今年是出不了多少粮了,地方有饥荒,但所幸这还不是大范围的,而能干的皇帝这时又从王候那“借”出了不少粮出来赈灾,民心这时更是大向所归。
在赖云烟的眼里,这时的元辰帝风光得无与伦比,想来此次后,民间都不知要为他建多少庙。
这一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