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4 / 5)
的泪,轻声用衰弱的声音泣道,“婶母,我……”
“嫂嫂刚去哪了?”祝慧真在旁突然问了这一句。
这时她们已进了灵堂,赖云烟先无声响,等把夏氏扶着跪了下地,她也跟着跪下后,才朝祝慧真轻道,“身子不好,差些要昏了过去,我夫君让我回去歇上一口气再来,弟妹若是觉得不妥,去与他质问就好。”
说罢,也不管祝慧真的反应,垂头哭了起来。
这时灵堂门边跪不少丫环在跪哭,赖云烟心中一片疲惫,哭不出太多眼泪出来不算,听着这些哭声脑袋也是如被针截般疼。
等上午过后,族中不少内着闻讯过来帮忙,哭丧的更是多得整个灵堂都挤满了人,赖云烟被挤在最前面,差点被这满屋子的悲哭声给闹昏过去。
见她脸色不对,夏氏先是拿冰帕子擦了她的额头,又拿温帕子擦了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哄她道,“再忍忍啊,乖囡囡。”
赖云烟这些年与她感情好,暗中送了夏氏不少东西,又帮扶了她娘家不少事情,夏氏全记着,这时抚慰起她来声音有说不出的柔。
“唉。”赖云烟应着,忙着拿过冬雨手中浸了消肿水的帕子擦眼。
沾了一上午的辣椒水,现下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刺疼难忍,难受得很。
冬雨她们也使了法子,叫了其它家的婶子们过来,隔开了祝慧真,赖云烟这一角全是与她私下关系好的婶子媳妇。
算来,经此一次,从朝她靠过来,对她面善的人中,大概也让人看出来她私下在魏家动了多少手脚了。
夜间赖云烟昏倒被扶了回去,刚靠在床头把补汤一口气喝下去,魏瑾泓就匆匆大步进了内屋,坐在她的榻边就与她道,“明日要带世朝去报丧,家中内务需你与二婶她们管上几天。”
“这……”
“就这几天。”魏瑾泓说罢,身子一晃靠在了榻靠背上,伸手掩嘴咳嗽了几声,又拿帕把痰掩去,才抬目与她道,“来往之人太多,内务我暂且管不过来。”
赖云烟没吭声。
“以后往返赖家,随你的意。”
他这话后,赖云烟点了头。
看她点了头,魏瑾泓起身朝她作得一揖,就又大步离开了。
“小姐。”冬雨这时进来叫了她一声,在她耳边轻道,“小公子陪大公子来的,刚站在门口……”
说到这,冬雨擦了眼边掉下的泪。
“怎地了?”赖云烟愣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