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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答道。
“走了?”一柱香后,他再问。
“回禀公子,走了,小公子走了。”刚回来的雁燕跪在地上,狠抽了一下自己的耳光,嚎啕哭了出来。
屋内,不允许任何人进的时魏瑾泓慢慢把一直含在喉咙口里的血咽了回去。
再稍半会,他含那杯妇人喝过一口的冷茶,把口里的血腥冲尽,若无其事地起了身,与门边的人道,“按我的话动。”
“是。”
“是。”
“是。”
“是。”
四人声音全齐,等他们全退下后,魏瑾泓出了门,与门边留下的那个最年轻的小厮道,“你跟了我几年了?”
“五年了,公子。”
“在阿孟收的你?”
“是。”
“你来那日,夫人说了什么?”
“她说小子终生是浮萍之人。”
“她说这话的意思,你现今明了了?”
“是,奴才现在明白了。”
“是何意?”
“奴才为了能饱食一顿,叛了族人跟了您,从那日后,于族人就是叛徒,从那无家可归,无族可依,可不就是那浮萍之人。”
魏瑾泓闻言笑了两声,带着他往父亲的院子走去。
走到半途,仆人来报,说夫人不行了。
路上不知是哪个路过的仆人听了,惊叫道,“哪个夫人?”
魏瑾泓听后脚步不停,往父亲的院中走去。
不行了?那就不行了罢。
事到如今,他能不能保住魏家,都是悬于一线的事,那两个人走后,谁的死活在现在这个当口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