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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人,可是你今日对我跟当年对我的方式有何不同?”
他知她重情义,轻易不言放弃,当年他拿这个困她于魏府,今日又何尝不是?
魏瑾泓闻言紧紧地盯住赖云烟的眼,见她明亮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回视着他,一会后,他嘴角泛起疏离的浅笑,“不装了?”
这世上,几人能及得上魏大人的沉着稳重与厚脸皮?
赖云烟心中感叹着,她回过神,也脸不红心不跳地道,“魏大人在说什么,妾听不懂。”
他装,她也装,他们两人在这方面,倒是殊途同归,成了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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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魏府再起高潮。
祝慧真生下了一个女孩,并没有如先前请来的太医所说的那样是个男孩。
说好的男孩没了,这下可好,太医招牌砸了,祝慧真惨了,因她未生下男丁,便是祝家也只有几个内眷差人送来了些东西,还是从后门送进来的。
因知祝慧真与婆婆闹得不愉快,祝家此举是希望息事宁人,这事魏夫人从魏景仲得了让她不要落了魏家脸面的话,她对祝家来的人便客气得很,打发的赏银也比平时多。
但怎么对祝家来的下人是一回事,私下她怎么对祝慧真狠又是另一回事。
魏母直接赏了那有孕的丫环一个小院子养胎,这一举,就狠狠打了祝慧真一个巴掌。
赖云烟回了京中魏府,刚去给魏母请了安就去看祝慧真,祝慧真正在屋中砸碗,实在不像一个刚生下孩子不到三天的人。
这次,祝慧真未再哭了,赖云烟与她柔声说话,得来的也只是她冷冷的几语,没有几句,她就下了逐客令。
赖云烟也不以为意,到了晚上,祝慧真就又请人来向她陪罪,像是回过了点神。
陪罪的贴身婆子走后,赖云烟无奈地摇了下头。
就这么个小姑娘,怕是也得像她当年那般在这府里一年一年地过这种日子了,是好是坏,如果撑不住,不是死就是疯。
希望她能熬得过去。
第二日,赖云烟没事人一般又去看望祝慧真,这次,祝慧真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和赖云烟说话也是细声细语,脸上也有些了笑。
这边祝慧真因赖云烟的亲近心下是有些欣慰的,那厢魏母得知大儿媳去了二儿媳的院中后,她冷笑了一声,对着屋中的吉婆婆就道,“也是个没脸没皮的,都不知她是不是这家的长媳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注重脸面的大家闺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