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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牵制的性情。
魏大人怕是早就想到这一策了,所以才由太子去立了这个功。
要论城府之深,这宣朝上下,现在能比得上魏瑾泓的可真是屈指可数了。
“嗯。”魏瑾泓不动如山,拿起茶杯喝了口茶,与她道,“这一套茶具名唤玉情,是经年县送上来的,我得了一套,就放到你房里罢。”
“好。”赖云烟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经年县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且都是贡品,而绝顶的工匠烧个三五十年的,也未必能烧成一套绝品出来,堪当价值万金。
“不要给任老爷了,”魏瑾泓看着她的长指淡道,“留着待客罢。”
赖云烟便笑了起来。
她确实不是个心善的,眼瞎闷在府里的这段时日,也没少干取乐自己的事,她在魏瑾泓的库房里挖了不少别人看着微不足道,但却价值不菲的小东西出来,然后往她舅舅那边送。
可能真是斗出毛病来了,只要能祸害到魏瑾泓,她心里就高兴。
“大人,”想至此,赖云烟笑道,“说来您觉不觉得,我们前世的日子确是不错的。”
爱恨都走过一遭,先是相爱,后来相杀,想来还是有几许痛快的。
赖云烟此语让魏瑾泓眯了眯眼睛,“你觉得不错?”
“嗯。”
“是在府中还是……”
“整个一生。”赖云烟听到他语中的迟意失笑。
“包括后面?”
“包括。”
“哦,是么。”魏瑾泓看着她腕处的血红玉镯,淡道。
“对了,还有件事要问魏大人。”
“请。”
“魏大人的侍妾一直都没有消息?”
魏瑾泓看向她笑意吟吟的脸,手指无声地合拢成拳,舒展成指,再合拢成指。
“生罢,”赖云烟诚恳地道,“若不然,您就真无所出了。”
不仅如此,他还给她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现在魏母已是隔三差五地过来问消失了,闹得她不安宁。
“找几个聪明的生,若不然,我提早出府,您找个好人家娶过来,好好教子,也就不会再如前世那般了。”
“何因让你出口此话?”魏瑾泓微有点不解。
“魏大人最近跟我的谈得到一处难不成是假的?”赖云烟握嘴,诧异。
她还以为他变得好沟通了呢。
“嫡长子得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