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部分(1 / 6)
躲在靳子琦身后好奇地东张西望。
宋其衍看到全场就自己的老婆孩子没哭,差不多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这些前来悼念的人,虽然尊敬宋之任,但或多或少是来探他的口风。
宋之任死了,名下的股份一转,新任的董事长逃不出他的手心。
新官上任三把火,谁都怕这其中一把火烧到自己的屁股后面。
所以当刚才靳某某放声大哭时,那些人只以为是宋氏这位新董事长的意思,不顾三七二十一,扯开嗓门就跟着失声痛哭来配合,就算哭不出眼泪来也要号丧几声,免得一不注意就成了宋其衍找茬的理由。
宋其衍倒也没提醒他们,任由他们费尽心思在那里拼比谁哭得更入戏。
……
悼念会正式开始,全场肃静,专门请来的司仪声音响亮地念诵哀悼词。
靳子琦作为儿媳妇,在宋其衍的搀扶下,挺着肚子跪在灵位下,靳某某则跪在父母中间。宋冉琴和苏珩风也来了,但一直板着脸,没给人好脸色。
哀悼词追忆了宋之任的一生,歌颂了他的品德,轻微的抽泣声偶尔响起。
有商界的长辈前来悼念,宋其衍不得不过去相陪。
殡仪馆里即使开了暖气,硬邦邦的地板依旧有一丝凉意渗入膝盖。
靳子琦让跪累得皱起一张小脸的某某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则低着头,继续保持着守灵的姿势,后腰有些酸疼,她刚想用手去捶,一块手帕递到了跟前。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直等在那里,头顶,一道喑哑的温柔声音响起——
“节哀顺变,额头的汗,擦擦吧。”
靳子琦仰起头,如她所料,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装的秦远。
全黑的修身西装,内搭白色的衬衣,一如十年后初见时一般,连鬓角后颈的发梢也精心修剪过,他面容严肃,眼神幽沉,斯文儒雅里多了一份凝重。
靳某某被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皮,嘟着小嘴,“琦琦……”
靳子琦好像没看到秦远的手帕,低头柔声细语地照顾儿子,靳某某眯着眼睛,舒适地在她怀里寻了个姿势,然后清醒过来。
小朋友瞅着秦远衣冠楚楚的样子,骨碌碌地爬起,一下子就挡在了靳子琦和秦远中间,咧着小嘴:“叔叔,是你呀!你来找我爸爸的吗?”
秦远收回落在靳子琦身上的目光,冲靳某某微笑:“算是吧。”
“那叔叔你去那边吧,我爸爸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