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部分(2 / 6)
夫和爱人,父亲和爸爸。
多么可笑的近义词啊!
没人知道我已经知晓了真相,知道我丈夫的情人竟是我的好朋友!
所有人都把我哄得团团转,我冷眼看着那些令人作呕的嘴脸禁不住嗤笑。
终于有一公公把我叫去书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冷漠的神情,明里暗里地一再跟我保证----
靳家的媳妇只认我,靳家的孙女也只认子琦。
自此我猜到,那头也生了个女儿,如果是个儿子,老头子还会这么说吗?
他现在跟我这样低声下气,不就是想让我保密不要把事情捅出去吗?
许我靳家女主人身份又如何?我的一生都断送在了靳家这个牢笼里。
我只是冷冷地望着他,近乎诅咒的语气,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姓靳的怎么会不断子绝孙?”
那是我人生说的最恶毒的话。仅此一次,绝不再有。
离婚的事终究没有如靳昭东的愿,公公死也不肯松口,并且不惜立下遗嘱牵制靳昭东,如果要跟我离婚,那就光身滚出靳家!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更愿意在那个无情的男人身上狠狠捅一刀。
我平静地带着女儿过了几年,就当是新婚丧夫的寡妇,不再提及那个人的名字,甚至连结婚照也全部被我收起丢进了储物房里。
三年后,他完成了在山基地的工作,回来了。
没有乔欣卉,也没有乔念昭,只有一个简单的行李箱。
他就那样平静地站在我的跟前,我给他的只有一记冷漠到极致的目光,然后抱着已经知晓人事的女儿上楼,不再去看他一眼。
自他回来的那日后,我们似乎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相敬如宾地生活在一起。
他履行着丈夫的义务,对我好,照顾孩子,还有床弟之事。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像个愚蠢的女人相信爱情,我不会再允许苏凝雪再犯一次贱,当我在饭桌上说出要进入靳氏时,他诧异,公公却没犹豫地点头应下。
当爱情已经把我伤得千疮百孔,那么就让面包来慰藉我空洞的心灵!
这是靳家欠我的,我从未觉得自己做的有何不对。
当我再次出现呕吐反应时,我知道我怀孕了。
可是,这一次我没有欣喜若狂,亦没有拿着验孕棒去找他。
我只是托人找了一家医院,一个人开车去,用了一小时就拿掉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