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邪神祭·船屋(4 / 7)
样自言自语地和他聊天,但白柳连一个字都没有答过他。
谢塔对此也习以为常,他微微仰起头,平静地看着屋檐下的摇动的风铃,和屋檐外的越来越大的雨,他脚上绷紧的丝线勒进皮肉里,外袍上是密密麻麻的血痕,腕上刚刚被勒出来的新鲜伤痕正在一滴一滴向下滴血,顺着他苍白的指尖滴落下去。
门外白柳撑着的伞上的雨夜那样滴落下去,血与雨同时落地,融在泥地里。
谢塔轻说:“……这几日你来,我醒越来越早,你像在越来越痛苦。”
“你在痛苦什么呢,白柳?”
谢塔望着那扇厚重陈旧的木门,他知道门的另一边站着白柳,他会在哪里站一整晚,站到天色将明才离去,然后第二夜再来。
今日雨这样重,白柳会不会病……
太奇怪,谢塔垂下眼帘,他望着自遍体鳞伤的体,有些迷茫地攥紧自心口的衣服。
明明此刻在流血的是体,体不怎么痛,但刚刚想到白柳会病,是他心口的位置紧缩一下。
一种很奇怪的疼痛感。
这些日子以来,谢塔一次也没有见过白柳,没有听到过白柳的音,他只是知道白柳在门的那一边,他之间隔着一道让他不可能折射白柳情绪的厚厚的木门,但他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很多情绪。
每到夜晚,他因为白柳的靠近而要醒来的时候心脏的跳动会加快,等到他苏醒之后竭力推开神龛的门,看到白柳没有推开神社大门进来见他的时候心跳又会闷下去。
等到白柳走,他听着白柳渐渐远去的脚步慢慢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