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6)
病,就因为家势败落了才嫁给了她爹这人,操了半辈子的心,死时儿子生死不知且不算,还要担心相公日后的路,到死都不安心。
“好了,好了,”萧玉珠太阳穴直跳,生怕她这奶娘一激动,什么不过脑子的话都敢说,忙出言道,“别哭了,奶娘你赶紧起来。”
奶娘不比春鹃儿,可罚她做事让她住嘴,萧玉珠只得哄她。
“我的大姑娘啊,我苦命的大姑娘啊,老天不公啊……”戚氏尤擅哭天喊地这一招,便是对上老太君,她也气势十足不可挡,这时她还没哭个痛快,又拉长了调子嚎起了长丧。
“哎呀,我的头……”萧玉珠眼睛一眯,见哄不住,伸手就撑头喊疼,“疼死我了!”
奶娘一看她的心肝小姐喊疼,急急地拖着膝盖上前,“怎地了怎么了?头又疼了?”
她急不可待,额上还有着磕出来的血渍,但小心捧着萧玉珠又暖又有力,萧玉珠顿时鼻子都酸了。
“头疼得厉害。”萧玉珠心酸,但面上不表,作状虚弱地吸了两口气,顺了胸口两下,“夜深了,奶娘你说话小声点。”
“都是老奴的错。”见萧玉珠脸色发白,戚氏煽了自己一记耳光,忙起身扶了她,“夜深了,我扶你去歇息。”
“鹃儿,春鹃……”她回头就喊女儿,脸色发怒,“你个傻的还不过来扶大姑娘。”
戚氏的哭喊就被萧玉珠喊头疼掩了过去,等回了房,她怕戚氏再去闹她爹,就借故怕夜间不妥,让她和春鹃在她床下打地铺守一晚。
半夜,她听到哭声醒了过来,借着月光依稀看见戚氏捧着她娘留下的梳妆盒子,在她娘常坐的那张太师椅下跪着哭,萧玉珠发傻地听了一阵,等戚氏抹干眼泪爬回来歇下,她悠悠地轻叹了口气。
路到船头自然直,如今连文定都下了,就且走一步算一步吧。
寒门也未必是坏事,听说那种家族出身的人,一个铜板都能当成一两银用,那钱可经用得很。
不像他们这种家里,使唤出得了门去的下人办点事,打发一个铜板都有下人背地里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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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天就文定了,这事传遍萧府上下,萧玉珠第二天早上去给老太君请安,还未进院门,就听到门内一阵七嘴八舌,莺啼声声。
“哎呀,大姐姐来了……”一见萧玉珠出现在门口,院内离门站得最近的三姑娘萧玉玲行如弱柳走了几步,朝萧玉珠一欠身,羞涩一笑。
但抬眼间,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