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2 / 7)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有点失落感而已。
可是我的中等个子,要怎么样才能和那个傻高个坐在同一排呢?
这时候张平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有特殊申请的同学都说完了吧,还有吗?那咱们就按照大小个排队了啊……”
突然我听见了余淮的大叫,“等一下等一下,我都忘了,我还没说呢!”
“你又怎么了啊?”张平飞了一个白眼过去。自从草皮事件之后,张平就一直对余淮咬牙切齿。
“我要同桌啊,那个谁,耿耿!”
所有人都在嘈杂的背景音掩护下小声地对张平提出“非分之想”,只有他大着嗓门当着安静的人群喊出要和我一桌。
那一刻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
然而却真的真的很开心。
张平目瞪口呆,有点结巴地问,“人、人家乐意吗,人家认识你是谁啊?而且你们可得坐最后一排……”
“怎么不乐意啊,我昨天问过她,那个谁,人呢?”他四处望,终于看到我,“不是说好了吗,你乐意吗?”
我看着他那张小麦色的傻脸,突然笑了起来。
“我愿意。”
很长时间之后,简单突然跟我提起这件事。她说,那一刻,她荒谬地认为自己在见证一场求婚。
因为我说得格外庄重,好像等了很久,含笑点头,说,我愿意。
No.33
晚饭的时候,齐阿姨和他儿子张帆一起来我们家吃饭。齐阿姨做饭很不错。
“耿耿啊,饭菜合口味吗?”齐阿姨有点忐忑地看我。
“好吃,特好吃。”我肯定地说。
我爸笑了。
“那第一天开学感觉怎么样啊?”
“好,”我停顿了一下,笑,“特别好。”
真的特别好。
形式主义大泛滥
No.34
来顺走的那天,我们一群人都哭了。我当时特别为来顺伤感,听说他家挺穷的,其实年纪不比我们大几岁就出来当兵了。记得以前听我爸说过,有些时候部队里面的新兵蛋子常常被欺负得特别惨,暗无天日的,我不知道来顺那张傻乎乎不会拍马屁的薄脸皮究竟能否在部队吃得开——甚至想得更远一些,他指挥教训的这一群人,在两三年后将会迈入高等学府,深造,好工作,好收入,好房子,好生活——而那时候,他在哪里?
这种想法被我妈听见又会被斥责为幼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