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2 / 10)
的;至于其他旗人家的姑娘,更是有机会当娘娘了。所不同的,做宫女的一飞冲天,仅只是从伺候人的变成了主子,一般只能是小主儿;而礼部大挑挑出来的,只要不撂牌子,少说进门就是吃分例的人,皇后娘娘都得走这个过场。懂?”
他眼睛一挤,似乎在暗示。
李得文可不敢信这个。女儿在宫里被皇上临幸过了,只要男人不寡薄,总要给她个位分,巴巴地再放回家里经历一场礼部大挑,这不是活折腾么?
至于李夕月这回到礼亲王府来当的是什么差使,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但既然连新的礼亲王荣聿都给他拍胸脯了,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危险,就是现成的送女儿一个功劳。那他做父亲的也只有安心等待吧。
却说李夕月跟着礼亲王府的婆子一路往里走。走的不是王府中路一线,而是偏僻的西北角,单独隔出一间跨院,门户的方向还很特别。
婆子说:“姑娘,王爷说,这毕竟是叔嫂有别的地方,所以他等闲是不过来的,也给里头人便当。”
李夕月便知道这是单独为前任礼亲王的家眷留居的跨院了。
那位猖狂的礼亲王被赐自尽前,福晋纳兰氏就过世了;礼亲王死后,皇帝念宗亲之谊,没有过多的牵连他的家人,除了四个成年的大儿子有了职位,少不得摘出了错处,被圈禁宗人府的高墙,其他妾室和年幼子女,还在礼王府偏僻的角落里幽居。
进门感觉逼仄——倒不是荣聿对嫂子侄子女们不好,而是院落太挤,人又太多,前一阵下雨,又到处挂着旗幡似的衣服、被单、椅袱、幔帐,到处滴着水湿淋淋的。几个孩子在幔帐间玩得开心,仍是不知愁的模样。
“吴侧福晋住在哪一间?”李夕月问。
婆子纠正她:“现在可不能叫‘侧福晋’,她丈夫是削爵赐死的,她们这些妾就只是‘某氏’了,连这些小阿哥格格儿,也只是不入八分的‘宗室’和‘宗女’了。”
李夕月想想也觉得兔死狐悲,点点头说:“好吧,请问吴氏住在哪一间?”
婆子努努嘴指了指角落里一间屋子:“她自从小产之后身子骨就不行了,天天还疑神疑鬼、怨天尤人的,一副活不长了的样子。姑娘是和她有亲啊?”
李夕月摇摇头:“没有亲谊,只是认识而已。”
婆子说:“那你劝劝她吧。我看她也快疯了,天天喊着要太后赔她的儿子。真是,也不想想,太后赔她的儿子?还天天扎小人、画圈圈,神神道道地念着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