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3 / 4)
,便是问个革职也很正常。但不知内务府在搅和什么?为什么又攀扯了金树生妹妹的往事?”
他直视着皇帝:“臣也听他们在说‘骊珠’这个名字,是个宫女,还说皇上……”
昝宁垂眸,手上盘弄着镇纸用的西洋玻璃球,云淡风轻地说:“不错,是我喜欢过的姑娘。”
张莘和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再说话时语气里带了一点责备:“皇上,为君者怎么可以意气用事?国法在上,私意在下,为当年一个宫女,枉法处置今日一个武官,叫太后和皇后家的颜面往何处去?”
昝宁好笑似的:“张师傅,你呀,大概忘了他们排挤你出京时,为的是国法,还是私意。”
张莘和说:“臣并无怨怼。”
“我有。”
张莘和看了看他,叹了口气:“纵使为了私意也没错,但是贸然对纳兰家族动手,想搅得天翻地覆,这会儿看着是礼邸在背黑锅,可总有您也被拿住把柄的时候。”
“张师傅,我不瞒你,我就是想废后。”昝宁直视他的师傅说,“我当他们的提线傀儡当得太烦闷了,从朝堂,到后宫,眼之所见就是纳兰!”
张莘和没有再说什么大道理和道德文章,但还是劝道:“急不得!皇上急不得!”
“我不急,我慢慢等机会。”昝宁说着。
但是当张莘和告退,他啜着李夕月送来的茶,看着她站在花插前笑得甜蜜的样子,他想:我想要有一个像她这么甜美可人的孩子。
晚间他翻了颖嫔的牌子,仍旧把她一个人丢在寝宫,而在斋室里和李夕月颠鸾倒凤。
最激越的时候,他用极大的理智强迫自己抽身而出,用这样最原始的方式避免李夕月怀孕而造成一系列的麻烦。
揩抹干净,在床笫间抱着心爱的姑娘入睡,昝宁有好一会儿没有睡着。
这种“抽刀断水”的避孕方式,是让满足感大打折扣的,这还只是其一;其二是心里不忿:特别想要的,却必须克制,愈是克制,愈是迁怒在纳兰氏一家子头上。
早晨,他便也醒得比李夕月还早。看她像只小猫一样蜷在他怀里,嘟嘟脸儿,嘟嘟嘴儿,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就连那并不出色的圆鼻头和圆耳垂,瞧着也分外可爱。他伸手轻轻捻一捻,起初是并不想把她弄醒,但那细腻的肌肤越捏越想捏,终于锲而不舍地把她吵醒了。
小猫儿伸展了个懒腰,肉乎乎的手掌从他脸上划过,然后睁眼笑道:“你下巴像刷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