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2 / 7)
心痒痒的,等她把茶端过来,先就一把捉住抱在怀里,感受她那腰是不是愣被棉袍子遮着呢。
李夕月算是给他锻炼得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了,稳稳地把茶碗放在他手边的案桌上,才说:“咦,李总管说万岁爷口渴呢?”言下之意:喝你的茶吧!
看她不解风情,昝宁说:“叫你过来,只为一口茶?李夕月,你好好想想?”
李夕月搓搓衣襟:“哦,那奴才端果盘子来?”
他屈起手指轻轻地叩她的额头,亲昵地骂她:“你呀你呀,真是蠢笨无用,我这点子心意你都弄不明白?脑袋是给——”
他猛然顿住。
因为想起她昨晚上一本正经说:若是她犯错,就请他踢她的脑袋。
嗯嗯,确实呢,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她的脑袋是给驴踢了。骂过自己就忘了。
她胆子真是大得没边儿了,居然敢俏骂他。
这下七窍生烟,直接把她往他读书用的条炕上一按。
李夕月赶紧地求饶:“万岁爷,奴才没说错什么吧……您大人有大量!”
日常起坐的条炕狭窄,也只够起坐用。
昝宁无言以对,只能动手。
胳肢她,挠她痒痒!
知道她怕这个,非给她笑得遏制不住、花枝乱颤为止!
李夕月确实忍不住痒痒,甚至也顾不得他是皇帝,被挠痒痒之后又推又踢,在他条炕上打滚。
嘴倒是软的:“万岁爷,我的好万岁爷,您饶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不敢什么了?”
她眨巴眼睛,不落他的陷坑:“不敢乱劝着万岁爷用果子了。”
于是又被一顿胳肢。
忍不过,李夕月笑得快抽筋了,断断续续求饶说:“万岁爷,您罚我别的吧!”
昝宁一边不忍,一边又心里暗喜:总算找着个对付她调皮的法子。
虎着脸问:“罚你什么?”
她眼睛闪闪闪,笑容里宛若带着委屈,好半天垂下眼帘说:“奴才也不知道。”
他便撑下去,在她额角、脸颊、下巴……报复似的亲的全是口水,还威胁道:“不许擦。”
李夕月啼笑皆非,这什么毛病?
自救的法子唯有一个:“啊呀,好像不早了啊?是不是该给太后拜寿去了?”
皇帝有些扫兴,扭头瞥一眼墙角的自鸣钟,更觉得扫兴。
他起身到梢间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