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处子血开悬棺(下)(2 / 3)
房的秘密,被我霸气的将军爹知道内幕,激起他的反向倒戈,赵渊岂不痛悔?”
南宫峙礼像是在听笑话,看猴子似的瞅着她。
薛浅芜恼怒了,他这瞧不起人的表情,怎就那样的欠扁呢?她恨不得把他捏成方的!
南宫峙礼似又猜透了她的心思,悄声谑道:“你瞧你的臂上,守宫砂还在呢!”
薛浅芜的头大了,她也种了这个?偷偷往袖筒里瞧去,还真有颗殷红如痣的玩意儿!
我的天啊,他连这都知道?她还从没注意到呢,若是早知有个这么明显的记号,说啥也得用稀泥巴,和着颜料把它糊上!记得前世,她向一位江湖郎中讨过“起痣药”的配方,一点一个准儿,最严重的后果,无非是落个淡淡的小疤!想必那药,也能祛掉守宫砂!
想想自己是薛皇后的化身,一个女子年轻的时候,这守宫砂倒还有些价值,能清楚地证明她的洁白无暇。但是到了三四十岁,就成大笑话了,它的所有作用,无非是在证明此乃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多丢人啊。
幸好异常的发生,使她看着尚且是个如花姑娘!不然众目睽睽,老脸往哪搁啊?
南宫峙礼看她的脸变了又变,说道:“不要以为我背地里,对你做了什么手脚。你粗心,并不代表我大意,你掐我脖子的时候,我正好瞧见了!”
薛浅芜啐他道:“你是存心的,不然偏就看到了它?”
南宫峙礼的邪气又浮上来,用手理理她的衣领,眼角顺带往她怀里瞟去:“那你希望我看哪儿?太平公主,实在没有什么看头。”
薛浅芜快崩溃了,斗来斗去,怎又回到了这个主题?憋了一肚子气,快鼓成了一只蛤蟆。
南宫峙礼显然也没打算耽搁太久,以毋庸置疑的语气道:“脱吧……本尊还有别的事情。”
又看了看薛浅芜层层叠叠的衣服,南宫峙礼拧着眉道:“你穿得厚,本尊最受不了繁琐,若是亲自为你脱,倒还嫌麻烦呢。你再不赶紧脱,我就用剑把你的衣服割烂。”
薛浅芜火冒三丈,怒了:“你叫我脱,我就脱啊?你以为你谁啊,我凭什么听命于你?我欠你的情债,还是欠你的肉债?难道你是我的导演,我要被你潜吗?想脱你脱你自己的,哪怕脱得像贾语博那样,谁也不阻拦你!我偏裹得严严实实,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你恼我穿得厚,我笑你冻得透!”
南宫峙礼蒙了一会儿,竟然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脸颊,声音转得柔情:“听话,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