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春去春又回(4 / 8)
“那就踹我一脚。”
“我可是要把你踹倒在地上的。”
“那就把我踹倒在地。”
“犹他颂香你要听清楚,我要把你踹倒在地上,这样你还让踹?”
“让!踹十脚都没关系。”
老师,你听到了吗,他说让她踹十脚都没关系。
“那踹十一脚呢?”她话说得很傻很傻。
“踹十一脚也没关系。”他也回得很傻很傻。
你们没有听错,这是戈兰首相和女王的对话。
老师,犹他家长子和苏家长女是不是正通往两情相悦的路上?
她没有踹他十一脚,因为他吻了她。
他说是吻完再踹,好吧,那就吻完再踹。
那十一脚一直没踹。
老师,那是因为发生了别的事情。
何为醉生梦死,大致是此情此景吧,整个空间只开着一盏台灯。
灯光薄薄铺在淡色双人沙发上,一条摩纳哥千层纱裹着两人的身体,千层纱一角从沙发滑落至地毯,落到地板上地还有若干瓶瓶罐罐。
那些瓶瓶罐罐一看就是被从桌面扫落。
“哗啦”一声,方形的垂直掉落;锥形就地打几个滚或横躺或竖;椭圆形的掉远一点,几个直接往墙角滚。
原本,苏深雪现在应该衣着得体坐在戈兰国家剧院包厢里,欣赏着盲人乐队演出,而不是顶住一头黏糊糊的头发卷缩在这双人沙发上。
这都要怪忽然出现的犹他颂香。
对了,她还没问他怎么提早一天回戈兰,按照行程,他现在应该在尼泊尔。
号称极限运动爱好者的戈兰小年轻出访尼泊尔怎么能少得了去一趟珠峰,当然,他是不可能被允许去登山的,但恰到好处的作秀可以拉近和世界青年们的距离,比如,带上帐篷在珠峰脚下住一晚。
问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极端天气原因。”懒懒回答,这种状态也可以诠释餍足。
看吧,她就不能对他抱太大希望。
迷迷糊糊中,苏深雪记得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他,还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只是,这么一闹,她都忘了是什么事情,看来,她的记忆开始迈向老化。
是什么事情呢,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眼睛无意识搜索,最后落在掉落在地上的淡紫色方形盒上,方形盒盒面有一闪一闪的光亮,咋看,像月夜下沾着贝壳粉末的细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