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1 / 6)
着,你开心了?”
鸿渐愣住了,满心的疑惑,想张口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小金叹气道:“唉,我真是欠!当初就不该介绍你们这俩冤家认识。那位成天满世界地疯,就是不肯再找,逮谁都看不上!上回在飞机上遇上一美籍华人,在加州纳帕谷有一整座葡萄酒庄园,还弹一手好钢琴。人也不知道看上她什么,打飞的来找她,她看都不看人一眼,说人娘娘腔。为这,我舅妈三个月不接她电话!你说人哪点不比你这阿兵哥强?她还真曾经沧海难为水了!”
她说完就去翻炒另一个炉灶上的红烧鲫鱼,没留心到失神的鸿渐把端给她的那杯酒也给喝了,也没留心到他什么时候走出的厨房,直到她听见了客厅里传来的晓芙嗔怪的声音:“哎呀,真笨!让你拿冰块,你把速冻饺子拿出来干吗?”
众人都笑,唯有厨房里的小金叹了口气。
沙发上的一夜春宵
开饭的时候,鸿渐先是出其得沉默,只顾闷头喝酒;三杯酒下肚,又出其得话多。
大宋说:“今儿差不多都是红烧的菜,都说白葡萄酒要配白肉。”
鸿渐立刻接上一句:“咱不是有白斩鸡么!”
大家都笑。
晓芙偷偷看了他一眼,他已经喝得有点高了,脸黑红黑红的。大宋还在给他续杯。司令员太太忙说:“洋酒后劲大!你别尽灌他,他待会还得开车!”
“不碍事儿!不是还有媳妇在呢么?大宋,满上啊!”鸿渐红头涨脸地笑道。
大家都笑着打哈哈,心里都诧异开了:鸿渐可从来不这样。
他从没称呼她为“媳妇”!晓芙立刻在心里偷偷甜蜜一下,嗔怪地剜了他一眼,忽然感到只穿了一双黑色连裤丝袜的腿上多了个粗糙的热手心,摩来挲去,她的身上的某一处忽然软了,心里悠悠的,荡秋千似的。
“今天你开车,我给你看着。嗯?”鸿渐乜斜了一双醉眼笑看着她抬了抬下巴。
“你这还没醉呢,就轻狂成这样儿!不许再喝了啊!”司令员太太带笑嗔骂道。
大家又笑,唯有小金冷眼瞧着这一切。
晓芙的脸早刷的红到了耳根,她想他今晚准定又要办她了。
她早就不疼了,但是对那事也不是特别享受。手榴弹说:“不来劲的时候呢,你就觉得在尽义务;来劲的时候呢,你就□□。”她倒不觉得自己是在尽义务,但也没有□□。
吃完了饭,晓芙跌跌撞撞地把车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