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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李祖夺舍的李逍遥，对这种情况十分敏感。

他甚至一度担忧，若是日后每一次战斗都施展吞噬功法，会不会有朝一日，这些战魂霸占自己的身躯，取代自己？

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李逍遥却觉得，极有可能。

“逍遥！”

李逍遥恢复神智，聂小倩身的束缚也瞬间消失，立刻来到李逍遥身旁，轻声呼唤。

“嗯？小倩。”李逍遥看去，见她一脸担忧，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气色好像不是很好。”

聂小倩发觉了他的不对劲，绣眉轻蹙：“逍遥，你……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刚刚？”聂小倩一语点醒他，李逍遥立刻抬头看去，却是发现，千米范围内，除了下方湖水的小青之外，竟然空无一人。

易斌不见了，雷神也消失了。

“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见了？难道被你打跑了？”李逍遥反问。

聂小倩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他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缓缓摇头：“他们死了。”

“死了？”李逍遥一惊：“你杀的？”

“是你。”聂小倩眼神复杂，隐有忧色。

如她心所猜，刚刚杀人的李逍遥，并不是真正的李逍遥。

“我？”李逍遥一怔，低眉浅蹙。

这一低眉，他立刻发现，自己的身，血腥味扑鼻，令人作呕。

李逍遥拧眉，仔细回想，碎片的记忆，一块一块的在脑海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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