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4章 为老梁默哀五分钟（2 / 2）

要比取悦一些有钱的糟老头子好多了。

所以……可能是后面牵扯到了什么利益问题了吧……

“所以我可以猜测，老板之前是被人利用了吗？”陈菊这问题可是冒着生命的风险说的。

江夜行冷嗤了句：“我就那么没用？”

“反正就是这样呗。”陈菊总算问了个明白，然后转过头朝沈蔓挑了挑眉。

沈蔓笑，她想了想，陈菊全程都在帮她搞清楚事实的真相，沈蔓觉得自己还是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决心。

所以，她朝陈菊比了一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