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5)
“我为殿下打包票,殿下昨儿确实是抄书了。”秦正卿嚯得一下站起身,“谢相,事情是这样的。”
谢槐玉迟疑的摸了摸下颔:“可以说来听听。”
江窈:“……”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正卿正了正神色:“早上公主将抄书借给我赏阅,我顺手交给小厮了,不知抄书现在何处。”
谢槐玉挑了挑眉:“是不是还要叫你的小厮进来问话?”
“府上的仆侍丢了主子的东西,自然该罚。”秦正卿面不改色心不跳。
江窈冷不丁开口:“我没有抄书。”
秦正卿哑口无言,着急的看着她:“殿下……”
戒尺横在她眼皮子底下,江窈手肘都有些酸涩。
云袖半挽,腕上的玉镯子泛着上好的光泽,谢槐玉这厮居然一点都不通情达理的落下戒尺。
千钧一发之际,她机智的缩回了手,掖在袖口里负在腰后。
正当江窈想感叹自己的睿智时,手掌一侧传来火辣辣的疼意,她眼眶一红,差点涌出泪花来。
不得不说,谢槐玉的动作快她一步,以致于她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手腕之间的动作,戒尺便直直的朝她落了下来。
谢槐玉有那么一瞬间,实在不知该拿建章公主怎么办是好。
他甚至开始理解,为什么夏主薄在任期间,会选择对小公主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哗啦——”一声,漫天飞舞的纸屑飘散在四方堂。
江窈把他上回带自己去藏书楼的字帖撕了个一干二净,她两腮微鼓,带着哭腔的声音控诉他,“谢槐玉,我和你不共戴天。”
谢槐玉倒是没在乎她信誓旦旦的宣言,中气很足,软软糯糯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
他的眼风落在她柔荑上,原本白嫩的虎口位置出现了一道红痕,隐约还有加深的趋势。
江窈把他的一言不发当做漠视,这感觉就好像是她无理取闹一样,而他从头到尾都是那个深明大义的内阁大学士。
于是她拂袖离去前,还不忘在他的玄纹靴上踩了一把。
许皇后赶到凤仪宫时,殿外已经跪了一地的太医。
江窈煞有其事倚在塌上,额上盖着个白巾,病恹恹的朝连枝吩咐道:“还不快去煎药。”
许皇后挑起床帐,在她面前的木墩上落座:“你什么时候待喝药的事如此上心了?”
江窈喏动着唇回答她:“打今儿起。”
“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