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5)
,江煊本着舍己为人的精神,不如先替她排忧解难。
他不忘提点起江窈:“依我看,画个小蜻蜓,小蝴蝶就很好,既赏心悦目,又省得你费心思。”
其实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是,总归纸鸢是要飞在天上的,到时候只可远观,便也看不出来画技拙劣了。
江窈出师不利,还没落笔就滴下墨渍来,团在宣纸中间。
她索性将判官笔塞到江煊手里:“来来来,笔给你。”
江煊一个劲的推辞:“既是你诚心想画,定是想图个彩头,自己画出来的瞧着都比旁人的讨喜几分。”
江窈告诉他真相:“我给连枝她们画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江煊恍然大悟道,“在凤仪宫当差真正儿是可怜见的。”
“彼此彼此。”江窈拐弯抹角的挤兑道,“哪里比得上东宫,个个如履薄冰,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当差。”
江煊看她鬼画符了半天只画出一堆乌七八糟的废稿,他现在可没心思和她抬杠。
连枝任劳任怨的给她收拾狼藉,时不时夸一句:“殿下这画的是只仙鹤吧。”
江煊凑过去看了一眼,当即评判道:“明明是只乌鸦。”
“我画的是……”江窈喏动着唇,始终没吐出最后两个字,忽然撂下判官笔:“今儿先到这儿吧!”
江煊揪着她身上的璎珞,就这么一路把人牵到内殿。
“究竟什么事啊?整的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似的。”江窈换了一副嗲里嗲气的强调,“太子爷,您敢不敢再矜持一点。”
“归根到底,东宫现在各个如履薄冰,什么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当差,都和你脱不了干系。”江煊正了正神色,严肃的告诉她。
“我听着呢。”江窈从他手上小心掰扯回璎珞。
“若非我前几天听见那么一桩事,便不会心神不宁,太傅不恼羞成怒,父皇也不会惩戒于我。”江煊说得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江窈当然不会相信,她“嗤”一声,“你怎么不说,若非母后嫁给父皇,便不会生下你,你也不必操心眼下这诸多事。”
江煊气得跳脚:“你这是偷换概念。”
江窈嗔眼看他:“你才是强盗逻辑。”
一旁端着茶壶正准备送进来的连枝:“……”她都快给这两个小殿下跪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日下朝后,我一不小心听见谢相和郑侯说话,这才知道——”江煊顿了顿,学茶楼里的说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