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3 / 4)
事找事的给她添堵,若不趁着这机会叫她吃个小亏,简直是没清净日子可过了。
严氏吃了小亏,见着沈采薇就觉得眼睛难受,赶紧的就把人赶出去了。
等到晚间服侍沈承宇梳洗的时候,她忍不住多说了一句:“也真是不巧,二娘在京里头回赴宴,就出了这样的大事。别不是犯了什么......”
“赶紧给我闭嘴。”沈承宇瞪了她一眼,沉下声音,“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这成日里想的都是什么?”若是传到郑家那里,被迁怒了可怎么好?
只是沈承宇虽然口上说的是“子不语怪力乱神”但他自己心里却也有些怀疑起来:这女儿刚刚出生,发妻就过世了;这回刚刚上京,又遇上这样的事,别是命硬克人才好......
严氏小心的把沈承宇换下的外衣挂起来,口上应道:“是我一时多心了,老爷莫怪。”
沈承宇瞥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开口道:“算了,你下回寻个日子,带几个姑娘去古安寺走走,去去晦气。”他顿了顿又额外交代了一句,“对了,这事也算是郑家家丑,你嘴严些,别再往外说。”
严氏连忙一一应了,口上道:“我省得的。”她手上替沈承宇换衣服,身子也跟着凑近了,抬眼一笑,别有妩媚姿态。
沈承宇被她这一笑勾得心火上来,不由握住她的手,低头柔声道:“咱们一起去沐浴?”既是说完了闲话,夫妻之间总是有些别的事要做。
静夜里有明月悬空,月光一如水银,洒了一地。
这个时候,郑午娘已经被带回家里。
郑菱乃是萧远已经订下的未婚妻,郑家瞧着她就好像是瞧着郑家日后的富贵青云路,徒然听到这个噩耗,哪里受得住。
哪怕郑午娘一连声的道冤枉,大房的大太太已经雷厉风行的令人捆了她去祠堂跪着反省——其实她也不相信郑午娘会蠢到如此地步,且她又为着郑家声誉,还特意又派人把这事查了一遍。
郑午娘一个人跪在祠堂里,地上的寒气叫她浑身发抖,上头乌压压的牌位则叫她满心惊恐。这样的深夜,她不可避免的想起白日里的情景:郑菱落水时的惊恐,郑菱水中挣扎的模样,郑菱浮在水上的乌发。
那些记忆清晰的历历在目,仿佛有无数的鬼影也跟着钻了出来,折磨着她,叫她连跪都跪的痛苦不已。
她心知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全都是靠不上的。二房本就势弱,他父亲平日里只是饮酒作乐,看着大房那些人就没了胆子,哪里会为了自己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