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3 / 4)
,亲自送了她们下楼,这才匆匆赶着去瞧自己落水的爹。
沈承宇当然没大事的,从水上起来后就去了湖边的厢房换衣裳。只是沈采苹赶去的时候,李从渊已经忍着笑告辞离开了。
严氏亦是从后院里头匆匆赶来,亲自服侍着沈承宇换了干衣裳,一边拿着帕子替他拧湿发,一边嗔道:“老爷怎么这样不小心?好险是在家里,一众的人都在。这要是在外边,真是出了事,我和四娘可怎么办?”
坐在边上的沈采苹被点了名,这才回神过来接口道:“爹爹往日里常叫我小心,自己也要小心才是。”
沈承宇对着这个自小长在自己膝下的幼女确有几分真心疼爱,见着她这般忧心模样,不由安慰道:“就是脚滑,一时没注意......”他这时候也是一肚子的火,一想起李从渊和他说起那门亲事时候的那些话和模样,很是咬了咬牙才把那火气咽了下来,冷声道,“每回我见着李七,就没好事!”
沈采苹听到“李七”二字,很想再问几句情况,犹豫了一下还是安静的坐在了一边。
倒是严氏,放下半湿了的帕子,递了杯茶温热的茶水给沈承宇,细心问他:“你和李七爷也有多年没联系了,怎地这回又说起话来了?”
沈承宇抿了口茶,只觉得茶水苦的都要咽不下了,半响无语。
他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李从渊。这人和他一样出身世家,偏偏容貌才干样样都胜过了他。当年金殿之上,他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夺走了沈承宇想了很久的状元头衔。本来,沈承宇也心服了——这世上总有些人天赋卓绝,乃是天生的天才,不服不行。可是,回头再看,他恨得牙痒的天才却全然不把这天赋当一回事,做了几年官,就辞官去学医混日子了。
对沈承宇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有人把你心心念念、求而不得的东西扔在地上踩,怎能不恨?再后来,李从渊写信暗讽他辜负结发之妻,他被人戳着了心虚处更是大怒,两边就彻底绝交了。
这一回,沈承宇接到了李从渊上门拜见的帖子,心里很是扬了口气,得意得很:李从渊糟蹋那大好天赋,混了这么多年的日子,现今也不过如此。倒是他,官拜吏部侍郎,再进一步,说不得就登阁拜相了。这么多年下来,转头一看,好似当年的境况掉个了头。沈承宇自我感觉良好,心里暗暗揣测李从渊是来求和的。所以,他故意摆足了架子,才见了李从渊。
哪里知道,对方却是告知他两个小辈的亲事的。竟然只是告知!还不是求他许女!最后,他还当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