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2 / 3)
觉得好似是做坏事被人发现了,心口突突的跳,好容易克制住了跳的飞快的心跳和红红的脸,这才小小声的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去小厨房拿些点心送过去吧?”
李景行点点头:“也是,想来父亲煮的那壶茶也快喝完了。”他从书桌上拿起适才找到的那副字,语气已经缓下来了。
他们抬了头,相视一笑,却是把适才的尴尬都压在了心底下,端出一张若无其事的脸庞。
有了这么个插曲,沈采薇和李景行也就再也没说什么闲话,两人加快脚步去了附近的小厨房,随手拿了碟小天酥和荷花酥便回去了。
小天酥是把用鸡肉或是鹿肉剁碎,裹上一层米粉炸出来的小点心,用了花形的模具,一个个便如同花朵似的摆在白色的小瓷碟里,精致的很,乃是沈三爷素日喜欢的。至于荷花酥就更考验厨子的功底了,那一片片小小的花瓣都是在炸出来之前割的,割的太薄了就不酥,太深了就不能包住花蕊,中间摆着雕好的樱桃,看上去就如荷花中央的那点儿花蕊,遥遥一望几乎是一朵朵荷花开在碟中,美不胜收。
沈三爷和李从渊早就灌了一肚子的茶水,这回儿端上茶点也不过是略略的吃了几口。他们又谈了一会儿书画之事,因谈的起兴,反倒没注意到下首异常安静的两人。
过了小半个时辰,沈三爷才带着沈采薇起身告辞:“本该再坐一会儿,可原先约了人,倒是要先走一步。”
李从渊笑道:“沈弟太客气,我送一送你。”他起身把沈三爷送到了门口,这才回转过来抬眼看了看儿子,“怎么,你这是‘知好色慕少艾’?”
李从渊一贯会看人,心细如发。现下他跟前站着的又是自己的儿子,哪怕对方一张脸端得板板正正的,他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端倪。
李景行被这样当面一问几乎羞愧至极——为什么他会有这么个爹!这种话也能问得出口?他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镇静的反问道:“父亲这是说什么呢?”
李从渊也不追问,转身给自己倒了杯茶,白皙如玉的手指握着茶盏,有着一种稳稳的控制力:“你说呢?”他随口打趣了一句,见儿子马上就要恼羞成怒便转口道,“沈二姑娘看着倒不错,只是年纪小了些。”
李景行知道,李从渊这是在敲打他——对方年纪还小。他收了心,平心静气的道:“我知道分寸的,适才也不过是弹了一会儿琴。”
李从渊点了点头,摸摸下巴:“你若是真瞧上了也行,只是要等一等罢了,沈承宇那边我倒是有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