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1 / 6)
事非,怪都怪他的独门兵器,江湖上许多人都只认兵器不认人,所以书文说非常时期,不让他出门。
闻人翼似乎对这样的决定没有异议,反而有些开心,名正言顺的赖着我,赶也赶不走。
药喝了足有一个多月,闻人翼说差不多了。
差不多什么?我不明白。
直到那天晚上。
他如往常一样,陪我在角楼用晚饭。
晚饭喝药,把脉。
“差不多,是不是说我体内的蛊毒没有了?”
最近有勤练内功,打坐时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丹田内有一小股绵延的气息在周身流淌。
但闻人翼说我朽木不可雕,练那么久才过第一重,当年他只用了三天就练好了,而我,前前后后断断续续也练了有大半年之久了。
“这只是第一步,要想完全清楚蛊毒,还有些事要做。”
他看看我,嘴角扯了扯,吐出两个字。
“交合。”
“什么交合?”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下一秒就像是被雷劈了一道,“你不会是说那个交合吧?”
他点点头。
小眼神左移右移,最终定格在那张没有表情的冰块脸上。
“可是我体内的毒还没有完全解除,那样做,你会不会有危险?”
“大概吧。”
“什么?!你自己都不敢肯定?”我大惊。
“我用自己的血当作药引,配合药物喂了你七七四十九天,如无意外的话,只要经过交合这个阶段,你体内的蛊毒就能清楚了。”
“万一你估计错误怎么办?”
他似乎在思考,“你会陪我一起吗?”
一起死?我要考虑考虑。
在屋内绕着圈踱步,十分钟后我停在他面前,郑重道:“如果你因救我而死,我会陪你!”
他忽然站起来就要脱衣服。
我退后两步:“你干吗?”
“做。”
干脆利落,甩开外衣,抱起我,往床铺走去。
那双勾人心魄的如丝媚眼紧盯着我,让我想起与他相遇的那一天。
他在楼下,我在楼上,他微抬起头,不知怎么就捕捉到了窗栏后我的眼神。
只一眼,就注定了我与他今生纠缠不清。
被轻轻放在床上,暖暖的炕头,比不上他滚烫的身体。
温柔的覆身上来,不发一言,喘息声回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