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2 / 6)
笔,又塞给我一叠纸,右手拉过一旁的墨玉砚台,开始磨墨。
我手持毛笔,转过头冲他抱怨道,“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渊眉头一收,沉声道:“易儿。”
我身子一缩,看来嚣张也不能太过头了,悻悻的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开始默写《三十六计》。
久不动笔了,有些生疏,写完第一行字,横看竖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有琴渊轻声念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果然精妙,阴阳之说,六六之数,实乃计之所依,万事皆离不开阴阳二字。”
我不理睬他的嘟嘟囔囔,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有琴渊立刻把纸团拿起展开,抚平,“易儿,你这是为何?”
“我好久没写字了,手生。那字写得太难看了,重写。”我不满的回答。
有琴渊抱着我的腰,笑道,“易儿对自己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你这手小楷,写的隽秀端庄,笔力深厚,定是有十多年的功力了。想不到易儿也是位才子,朕早先真是眼拙了。”
我一面认真重写,一面说:“被逼出来的而已,小时候不肯写,我爸就打我。你的狂草写的也非常好。”
“看来朕在易儿心中,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我停下手中的毛笔,转过头看他,脸庞正巧擦过他的唇,有琴渊深邃的眼眸离我的眼睛只是三公分的距离。
我们保持这个距离与动作,定格了有五秒左右。
脸腾的红了起来,我急忙转回头,继续写字,“我从来没觉得你一无是处,来福说你是个好皇帝。而且以前玲珑不也觉得你异于那些凡夫俗子,才会爱上你么。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朕以前也只道易儿善良,待人也亲切,有点小聪明。未曾发觉其实易儿也是如此多才,擅长琵琶玉笛,还写的一手如此好字,懂的也很多。”
听了这些话,脸愈发的红了,我尴尬的说,“你不用那么夸我,我只是记性好而已。我现在写的这兵书,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这东西对你有用,在我看来,不过就是闲暇时的兴趣读物罢了,考试又不考这个。”被应试教育摧残了十多年,看什么都跟考试挂上了勾。
有琴渊不解的问:“考试?”
“就是跟你们古代的科举考试差不多的东西。”
“科举考试?”
我不耐道:“你一当皇帝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