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完》 (1)(3 / 23)
:「啊啊啊啊……好大……插……插死人了!怎……怎能这么……啊、啊……这么硬……啊啊啊啊!」
粉颈昂起,柔软的腰肢一弓,毫无预警地大颤起来。
耿照抄起姊姊的膝弯压至乳上,细雪般的腴肉自她膝腿、自他指掌间漫溢而出,压得横疏影整个上半身满满的都是雪白喷香的乳肉,每一动都能掀出一阵叠潮翻涌,映得满目酥白。
他重重压着,死命抽插,单调如机械的动作急遽累积快感。
横疏影颤如海啸里的一叶扁舟,雪乳随冲撞抛甩失形,宛若碎浪,口中已无法吐出具有意义的字眼,忽急忽慢的「啊啊啊啊……啊、啊……」
娇吟却无比销魂。
这次,她无法再有足够的理智阻止他射精。两人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尽情需索彼此,双双攀上高峰。耿照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儿里用力喷射,阳精挟着强劲的喷射力道,如颗粒般撞碎在充血肿胀的膣壁深处。
横疏影在他身下激烈扭动,咬牙无声尖叫着,竟尔晕死过去。
激烈的交欢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横疏影毕竟较他年长许多,又无碧火功的根基,这——厥竟睡了半个时辰,才悠悠醒转,闭目道:「姊姊都……死过一回啦。便再不能醒,也无遗憾了。怎能……怎能这般美人?」
幽幽- 叹,娇慵的噪音如抹蜜胥,令人血脉贲张。
她昏厥期间,耿照为她把过脉,确定脉象平稳、非是受了什么损伤,而是快感太甚难以抵受,这才放下心,为她拭净汗水爱液,细细回味了姊姊的绝艳曲线与润泽香肌,尤其是那对大如熟瓜、偏又细绵黏手的雪乳,替她盖上薄被。
品香之余,他不忘运起碧火神功,- 边调息回复,一边将浑厚真气从她周身肌肤毛孔徐徐送入,掐握双峰时,手指陷入沙雪似的乳肉,两只大拇指轻抵她胸口「膻中穴」,以真气为她推血过宫,余指则老实不客气地享受绝妙的乳肌绸感,掌中嫩肉如将凝未凝的新鲜酪浆,滋味美不可言。
横疏影平日养尊处优,颇重调养,得碧火真气助行血脉,要不多时便清醒过来,只觉神清气爽,竟不疲累,身子里兀自残留着一丝热辣辣的满胀刮疼,余韵不绝,炎得蜜穴里汩汩出汁,花心松动。这般满足的感觉从未有过,比全身浸入适温的热水香汤更加舒爽,方知身为女人何其有幸,才得品尝如此快美。
两人相拥而卧,她虽不舍这片刻温馨,仍把握时间问了别后种种。这段时间她间或由流影城及姑射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