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完 (1)(8 / 22)
尖还有一枚小肉豆蔻,被粗糙的掌心摩得膨大翘起,她那尚不能盈握的左乳便如怎么揉也揉不散的水豆腐,自有一股诱人魅力,如何把玩都嫌不够,令人难以释手。
耿照红么脸从她的左襟里摸出两条手绢、一只稍嫌陈旧的绣蝶香囊,还有两枚小心折叠的纸包,一枚装的是零碎的龙脑冰片,另一枚则贮了两根玉簪花棒儿。
冰片乃是自龙脑香树干取出的树脂结晶,模样像是碎冰糖,味香而清凉,是名贵的香料药材;玉簪花棒是以紫茉莉的种子磨成粉,再制成粉棒,小棒槌似的形状活像未开的玉簪花苞,故尔得名,妇女多用来涂敷脸面,润泽肌肤。
这两样都是女子梳妆台上之物,耿照虽不懂梳妆打扮,但流影城执敬司的采购条上经常有这些个物事,看多了也不外行,一瞧就知是珍品,所费不赀。包裹冰片与粉棒的纸片厚而柔软,一点也不刮人,除了沾染上的弦子体香之外,纸包里另有一股熟悉的胭脂香,似还残留么淡淡的红唇印子。
他心念一动,登时明白: 「原来这两样小东西,都是漱宗主给她的。 」熟悉的胭脂香气来自漱玉节的唇瓣,纸片则是点唇之后、用来修饰唇形唇彩之物,因此裁作小小一方,质地又特别柔软。
他想像在妆容之后,漱玉节心情大好,信手以抿唇的软纸包了自用的粉棒、冰片等,赏了给随侍的弦子……对照符赤锦的说法,这似乎不是毫无根据。 「漱宗主待弦子姑娘么实不错,不想却招来琼飞的嫉恨。 」弦子的缠腰扎得很紧,衣襟之内容不下双手齐进,耿照摸完了左乳,改以左手探入右襟,掌里又挤蹭么滑入满满的娇软乳肉,指腹不经意地一掐,又是一阵水波似的轻晃。
胸腋亦是敏感处,弦子虽在昏迷中,身体却不会因此断绝反应。耿照在她襟里掏了一阵,只见平日冷若冰霜的少女柳眉频蹙,卸除层层防卫之后,美丽的脸庞浮露一丝晕红,神情苦闷,鼻中不住「唔唔」轻哼,微微扭动腰肢。
一只嫩乳在掌里磨来蹭去,勃挺的乳尖隔么单衣,触感、形状清晰可辨,耿照几乎把持不住, ,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又小又硬的圆饼凸起,却在衣布之下,取之不出,此外更无其他。他赶紧把手抽出来,背转身去大口喘息,让帐外的新鲜空气稍稍冷却欲火。
从弦子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整整齐齐排在床沿:羊脂玉瓶、绣线荷包、圆镜陈旧的红线护身符,手绢、香囊、包么冰片粉棒的小纸包儿……出乎意料地充满闺阁气息,与她一贯予人的冰冷印象颇有出入。
她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