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4 / 6)
样喜欢追逐不同的感觉。
又扯远了,其实是想和你讨论一下爱与不爱的问题的。巫启贤唱过:爱与不爱,都需要勇气。于是我们都选择了逃避。我很想问你一句话,只是问不出口,怕你难回答,也怕你的回答让我难堪。你有爱过我吗?,就算曾经爱过都好,和善的问题一样,如果有了善的行为,那几乎可以判断你是做了善了。爱能这么说吗?总不成有了爱的付出和行为就说做爱或者做过爱了吧?这思想太赤裸裸了。
你心里在想什么我明白,爱断情绝,个人做鸟兽散,这反而到好。这是幸福而非痛苦。而带着爱恋的离别……我不想说了,我实在说不下去了。
我掐了手中的半支烟。我已经抽不完一整支烟了。从圣诞节等你的那次开始,我对烟的感情委屈多于其他。记忆中你的脸都是有点朦胧的,只有在彼此对坐的云起雾涌之间,我才有机会凝视你的脸。
我重新点起了那半支烟。给远方的朋友去了个电话,接通时,我听到那头是你小小怯怯的声音。妈的,我拨了你的号码。
"你还好吧?"你问。
"还不错,除了不好的都是好的。"
"找到MM了吗?"
"当然!"
"啊?你这么速战速决的啊?"
"这是我一贯的作风,我画图的时候别人都叫我快枪手的。"
"她怎么样?"
"一米六四,八十多斤。"
"还有呢?"
"头发黄黄红红的,一种很难看的颜色,估计是脏色系的。一月初的时候乱蓬蓬地象个红烧狮子头,后来又拉直了。"
"还有呢?"
"眼睛大大的,白白嫩嫩的,总喜欢发出'啊'的惊叫声。"
"她哪里的?"
"上海扬浦的某个大学里,就快毕业了,学的包装设计。"
你不说话了,你应该认识这个人吧?你让我挂电话,我说我们不是说好了今天多说会的吗?你又在耍赖了。我说我从来不挂你电话的,要挂也是你先挂,你恩了一声,后来就是一连串的嘟嘟声。
晚上我给朋友又去了个电话,我很仔细拨对了号码,那边传来声音的时候我说请找猪猪。那人一 楞,回头问宿舍里有没有人叫猪猪的。当然没有,因为我错叫了你的名字。她说你到底找谁?我问她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寂寞吗?
我放下了电话。
我打电话问jojo,同样的问题。她说了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