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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两年的商青溪,想到人家那漂亮的人神共愤,又气质端庄的模样,她不由又起了浓烈的醋意。
容不霏愤怒的推他:“不要了,再也不要了,别搞得我好像很稀罕你似的。你放开我,我要去睡觉。”
热脸贴冷屁股,她竟然在这种事情上被他拒绝。
想想她就要炸毛,又羞人又生气。最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浓烈的屈辱感,别提多揪心了。
沈修珏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天色尚早,等会再睡,先陪我会?”
容不霏非常坚定的大声道:“我想睡觉!”
沈修珏想了下,突然道:“那我用别的方法满足你?”
容不霏的身子陡的僵住,脸蛋越发的红了,指着他的鼻子:“你你你你……”这搞的跟什么玩意似的?她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怎搞的她像那啥女子似的,实在是让她想立刻钻到泥里去。
突然,她脑中划过什么,立刻睁大眼睛抬头看他:“你不·举了?”
沈修珏:“……”
容不霏感觉到那戳着她的坚硬玩意,心觉不对啊!这明明非常举啊!
她再一想,又道:“莫不是你早泄?”
这次换沈修珏黑着脸了,他固定住她的脑袋,眯眼盯着她:“你怎会懂这么细?谁让你懂的?”
“我……”容不霏想到自己被他拒绝的屈辱,赌气道,“我就不告诉你是谁教我的,我懂得可多了,包括那细节,我什么都懂。”
这种事情,沈修珏自是经不住刺激,冷喝了声:“谁教你懂的?”
容不霏别过头:“我就不说!”
沈修珏抿着唇,那粗喘的呼吸昭示着他在压抑着滔天怒气。
容不霏瞥了瞥他黑沉的脸色,一时有些紧张了,不得不骗他道:“是书上看到的,我无意中在青楼看到了这种书。”
她懂这些事情不是自己亲自教的,沈修珏的心里依旧不是滋味。
这时青德通传衡海觐见。
容不霏一听到衡海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转眸问沈修珏:“衡海?是那个当初把我从湖里救出来的衡海?”
当初她刚穿越过来时,是在湖里的。那时救她的自然不会是这个冷情冷性的沈修珏,而是与他在一起的衡海。
所以她对衡海特别有好感,只是衡海似乎是那什么千秋会的人,平时她几乎是见不到他。
衡海之于容不霏来说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