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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若有事,我去里头等你就好。”说着她转身就要走。
沈修珏大步过去拉住她的手腕:“无碍,你过来陪我,嗯?”
“可是……”容不霏瞥了瞥那头明显对她有敌意的彰王,道,“肯定经常会有人过来,过来的人肯定都会盯着我看,怪别扭的。”
沈修珏牵着她就朝御书阁那边走:“无碍,谁敢盯着你看,我挖其眼珠子。”说着,他就眸色冰冷的看向彰王。
彰王被看了个莫名其妙又冷汗淋淋,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心中懊恼这臭小子竟然为了个野丫头如此对待他。
不过刚才那一看,他总算看清楚这丫头了,不过只是个毁容的野丫头而已,而且眼睛竟是与她闺女商青溪极其相似,如此他心里倒是有了些掂量。
大概是放心了,彰王便告退了:“微臣告退!”
随着彰王的离开,刚靠近御案的容不霏立刻蹦了起来,快步扑到柳无期怀里,开心极了:“师父师父师父……”
“师父在,师父在……哈哈哈……”柳无期抚摸着怀中容不霏的脑袋,笑的开怀而充满慈爱。
沈修珏的脸黑沉下来,他本想试着迁就,毕竟对面两人的关系就像父女一样。
可他握了握拳,终归是没忍住,过去就将容不霏拉到了自己怀里,冷道:“以后你们两个离远点。”
柳无期不悦了:“我说你这小子,怎还是这么小气?为师与阿不阔别三年,亲腻一下怎的了?”
“就是就是……”容不霏想挣脱沈修珏的束缚而不得,只能撇嘴骂了声:“小气鬼。”
一旁的青德看到眼前这一幕,总算是明白了,这阿不姑娘与陛下的渊源果然大了,甚至竟与陛下同拜了国师柳无期为师。说不定陛下心中的那份执念就是因她而生,只是不知什么原由,她离开了三年。
沈修珏不顾大雅的将容不霏抱到御案后头搁在自己腿上,脸不红心不跳道:“我向来都是小气鬼,你又不是现在才知。以后无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给我离远些。”
容不霏:“……”真是无理取闹的毫不做作。
柳无期冷哼了声,拉了把椅子从御案旁边坐下,对青德吩咐了声:“有外人来记得通传下。”
“是!”
好在这万宁宫也没有外人,被沈修珏搁在怀里的容不霏挣扎了下见挣扎不开就算了,只是眨巴着眼睛盯着柳无期看。
柳无期也在打量着容不霏,边打量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