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去昨天,晒干回忆(4 / 4)
,每次想到这三个字,她就痛恨交加。
这么想着,原本舒服一些的胃部不期然又传来了一阵绞痛,她推开暖水袋,把身体蜷缩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舒服一些。
“再忍忍,医生马上就来了。”拿出暖水袋,他在她耳边说。
不该心存侥幸,这么快就带她吃饭的,但她……饿了多时。
阿笙意识渐沉,他又说了什么,她一句也没听见,等她再次醒来,已是黄昏。房间光线有些发昏,她刚抬起手臂,就被他握住了手腕:“别动,在输液。”
这才发现手背上扎着针头,她躺在那里很久没动,而他握着她的手腕自始至终都没有再松开。
不知过了多久,她说:“你给我哥打个电话,就说我想见他。”